各位看官,這一回書我要說中華幾個風雲人物。

第一個乃是韓寒。韓寒者,滬上人士,出身士族。其少年聰慧,文采飛揚,且離經叛道,不事科舉,然未及弱冠,即刊行書籍,於青年一代中有非常之影響。其後,韓挾帥氣形象,周旋於娛樂緋聞及車馬嬉戲之中,亦是風頭無兩。大約三兩年前,天朝局勢越加沸騰,奇聞異事此起彼伏,悲聲怨曲難以盡書。於此,該翩翩少年,韓氏者也頗受感染,故走出書齋,暫辭教坊,於車馬嘶鳴間,發出陣陣鏗鏘之音。其文字,其言語,如行雲流水,其風格,其作派,如東方再朔,其立意,其精神,如空谷足音。故韓文一出,即光標閃閃,鍵盤嚓嚓,瞬間洛陽電貴。讀者初則笑意盈盈,繼則思緒萬端。韓之文法,獨成一派,諾大中華稀有企及者,唯一李氏承鵬,號大眼者,或可與之並論。韓氏風頭,不僅橫掃華夏,群夷亦多有聞也。西夷美利加者,有一王牌名刊,竟納之入“時代風雲人物”候選之列。

話說韓氏少年盛名,讚譽者追捧者固然浩浩蕩盪,詆毀者嫉恨者亦如群蛙鼓譟。新近即有一陳氏婦人,不惜堆起全身肥肉,向韓氏砸將過來。

此陳氏,亦非普通人物。其姓陳,錯用一名曰文茜,居吾中華離邦台灣之地也。陳氏年輕時也是花枝招展,亦曾攜一身風騷,參與台島變革洪流,浪得無數艷名。奈何時局變幻之迅,潮流洶湧之速,已非陳氏一個艷字一個浪名可以承受。經時間放肆摧殘,受時勢無情蹂躪,陳氏已是人老珠黃,年長色衰,以致門庭冷落,芳客難覓。一代花魁,就這樣被時代洪流無情地沖刷到垃圾堆中了。陳氏也就只有在街頭巷尾,操起琵琶,唱起小曲,招三五閒人浪子,訴說當年光華,曾經風流。正所謂:“白頭宮女在,但坐說玄宗。”

然又是所謂“曾經滄海難為水,除卻巫山不是雲。”歷經熱鬧和繁華之人,少有耐得住寂寞者,陳氏亦然。在台島落寞之際,陳氏是艷心難捱,騷火難息。恰對岸一嫖客集團,慕名而來,攜金登門。兩者是一拍即合,大行苟且。故陳氏此後是淫聲浪語不斷,大呼小叫不止,人前人後對該嫖客集團是讚譽有加,嘖嘖稱奇。此即所謂“隔海賣騷”之典故也,大陸民眾亦親熱地稱呼其為老鴇也。

比如該嫖客集團的荒淫無道,明明是天下咸聞,陳氏卻偏偏說他風情萬種。

再比如該嫖客集團的殘暴不仁,明明是婦孺皆知,陳氏卻偏偏說他高大威猛。

噫,此正所謂“烏龜正好配王八,天下淫賊是一家”啊!


且說陳氏如何與韓姓青年生了過節,交上了鋒呢?這就將引出本回要評說的另一位風雲人物李敖及其兒子李戡。

李敖,一老賊也,在華人世界是比陳氏名頭更響之人物。陳氏與老李本多年相好。此間,小李推出人生處男之作,陳氏當然是聞腥而動,大啖嫩瓜。陳婆啃瓜,自啃自誇之餘,還覺很不過癮,洩不了一腔慾火,遂張著一雙魚泡眼四處掃描。像韓氏這般風流倜儻之徒,玉樹臨風之輩,又兼聲名響亮之子,當然逃不脫陳婦之淫眼。故陳婦生出一端莫名慾火,對韓氏大加貶斥,對戡兒則肉麻吹噓。

陳婦說韓氏“說話當放屁。”韓氏說話是否“當放屁”,世間自有公論。不過,陳婦不明,在天朝“放屁”也是高風險的行為。比如“福州三君子”就是因為放了幾個“屁”就被投進大牢的,其他因“放屁”獲罪公開和不公開的,那更是不計其數。所以,陳婦把“放屁”當成韓氏及其同類們的毛病,橫加指責,顯然是表錯了情。她應該去問她在天朝的那些相好們,既然百姓們都是“屁民”了,放幾個“屁”都不行嗎?

陳婦對韓氏的指責大約是因世博會而起。韓氏說世博不好,不好得不得了。陳婦則說世博好,好得不得了。世博好與不好,天朝的百姓們自有評說。或許若干年後,短短數字即可記錄這段歷史:“所謂世博,國人皆曰保安局”。

近些年來,對天朝的觀感,陳婦與天朝百姓及諸外夷之間有相當大的反差。陳婦甚至說天朝百姓及諸外夷是偽言巧辭,不可理喻。

比如,說到吃飯。百姓及諸外夷說,天朝還有很多人連肚子都吃不飽。陳婦則說,怎麼會呢?她認識的天朝權貴們都是玉盤珍饈,美酒紅肉,肉糜一籮筐一籮筐往黃浦江倒啊。爾等說天朝還有百姓連飯都吃不上,他們何不食肉糜耶?

還比如,說到住房。百姓及諸外夷說,天朝還有很多人連房子都住不起。陳婦則說,怎麼會呢?她認識的天朝權貴們都是庭院深深,九曲迴廊,天南海北到處有豪宅。

再比如,說到教育醫療。百姓及諸外夷說,天朝還有很多人上不起學,看不起病。陳婦則說,怎麼會呢?她認識的天朝權貴們,都把孩子送到海外留學去了,他們生病都是高幹病房,特級護理呀。

又比如,說到貧富。百姓及諸外夷說,天朝還很窮。陳婦則說,怎麼會呢?天朝的稅率是世界第一,稅收年年保持30%以上的高增長,富甲天下。她認識的天朝權貴們都是一箱一箱的銀子往海外搬啦。

還比如,說到自由。百姓及諸外夷說,天朝就沒有看到過自由。陳婦則說,怎麼會呢?她和天朝權貴們在一起,那可是自由得很哩。天上人間,風花雪月,那是無所不談。天朝權貴們逛窯子,包二奶,任人唯親,辦事唯錢,喊打喊殺,抓人拆屋,那是無所不做。這是最自由的王朝嘛。

又比如,說到民主。百姓們及諸外夷說,不知道天朝的民主在哪裡?陳婦則說,怎麼會呢?明明就寫在書本上嘛,白紙黑字,清清楚楚,很好看嘛。

總之,不一而足。彷彿在陳婦眼裡,天朝億萬百姓及數百番邦,都是神經病一樣,只有她及她在天朝的相好們,才是在述說事情的真相。

各位看官,對陳氏賣騷,在下作了詳細評說,接下來要講一講“二李獻菊”的故事。


有的朋友可能會問,不管是肥肉也好,贅肉也好,陳婦總還可以有賣的東西。但,李敖,一個老頭子,李戡,一個小伙子,他們拿什麼來賣呢?這些朋友可能不知,人的愛好是多元的,興趣也是廣泛的,有的人吧還就好這一口,龍陽之術在我中國可是淵遠流長的。這就不展開了,免得本評書被淪為三級片之列。

李敖當年來訪天朝時,可能還有一些扭捏作態。然而,當鳳凰劉老闆代表天朝奉上數千萬銀子後,這個老賊就徹底撕下了臉皮,掬起屁股,“你們操吧,俺無所謂了“。

一代也曾名震江湖的潑皮,無賴,在用無數文字偽裝了數十年後,終於在他的垂暮之年,露出了無賴的本來面目。這也難怪,“塵歸塵,土歸土, '無賴歸無賴'“嘛。

一個純粹的無賴,僅僅出賣自己顯然是不夠的。這不,老李就這麼急不可待地將自己剛成年的兒子,也拉出來賣了。

這二李,賣就賣唄,還要說些冠冕堂皇的廣告詞,就更讓人不屑了。比如小李說到選讀大學的問題,竟然說台大“亂象”頻呈,北大很好,因而才棄台大選北大。本來選讀什麼大學,是個人化的問題,不值得討論。然而,小李在老李的助陣下,竟然公開胡說八道,這就當然引起了眾人圍觀。

台大是不是“亂”,是不是優秀的大學,我們姑且不論。然而,今天的北大是什麼樣子,天朝的百姓知道,天下民眾也知道。都不提這 60餘年來的北大,與元培先生的北大相去多遠。本說書人,只想問小李並老李幾個問題:世界上有幾個國家的大學,是在黨委書記的領導之下?在黨委書記的領導之下,大學去哪裡尋找獨立精神,自由思想?在黨委書記的領導之下,小李要到這間優秀的大學學些什麼東西呢?是採花還是獻菊呢?老李多年來一貫反對黨治,特別是黨治教育,黨治學校,那為何又對天朝的黨治這麼情有獨鍾呢?

在這次小李的處男之賣中,還就台灣的教育體制,社會現象,治安司法,民主自由等問題,大放厥詞。總而言之,小李的說法,與老李近些年來的賣身廣告詞如出一轍,就是說台灣如何如何“亂”。對此,本說書人要對二李進行充分,高度的肯定,他們說的都很對,台灣是“亂”,方方面面都是,而且是相當“亂”。但這個比較的標杆應該是西夷之美利加,英吉利或東洋之扶桑等國家。相比這些國家而言,台灣不管是在基本制度,還是在社會民生等方面都比較“亂”。然而,荒唐可笑的,讓天下人不恥的,就是二李竟然拿天朝來做標杆。是的,民主自由,台灣是“亂”,可天朝呢?那是,沒有!(注意,此處說書人要“啪“地拍響醒木,然後怒目圓睜對觀眾,以示無限悲憤之意。)在治安司法,社會問題等各個方面,台灣也很”亂“,然而,天朝呢?我想要告訴二李,恐怕要在“亂”字前面加一個“暴”字才行,且整個社會離那一步也不遠了。

台灣的民主變革才走過 20餘年的歷程,成就有目共睹。多黨政治格局得到鞏固。各級行政首長,立法議員都是老百姓一票一票選出來的,他們對選民是畢恭畢敬,誠惶誠恐。公共權力得到有效制衡,貪污腐敗受到很大制約,連前任總統也正在接受司法審判。社會高度自由,人權得到充分保障,人民不用擔心“放屁”就被抓到監獄去。經濟發展穩步向前,社會收入分配機制較為合理,社會福利保障制度較為完善,貧富懸殊得到有效控制。台灣社會的根本理念“民主,自由,均富”,得以基本實現。

身在其間,盡享自由空氣,自由陽光,二李反覺渾身不舒服,反而利用各種機會向一個黑暗社會,恐怖世界大唱讚歌。這又是何故呢?民間俗語有雲:“欠操“。

不管是無賴的李敖,還是風騷的陳文茜,在台灣的大變革潮流中,都是留下了鴻爪片羽的。然而,當社會前進,發展,初步實現了他們當年所鼓吹的理想後,他們又為何轉身,不但大肆攻擊所身處的社會,而且還要向他們當年所無比詛咒的制度大獻狐媚呢?

這就是本說書人不得不沉痛地指出的問題的關鍵。在熙熙人海中,平平常常的普通人肯定佔絕大多數,高風亮潔的君子,聖人肯定是少數甚至稀有,另外的就是比例不小的一幫完全沒有羞恥之心的惡棍,流氓。這些無羞無恥之徒,在其人生的某些階段或者會用一些漂亮的幌子來裝扮自己,以博取名利,但終究他們都會露出自己的本來面目。李敖,陳文茜,就是無恥之極。而且令人欣慰的是,這種無羞無恥,一般情況下多會遺傳,比如李戡。

羞恥之心,是人之為人的根本,是人異於禽獸的最核心的品格。人們做了醜事,知道害羞,做了錯事,壞事知道恥辱,願承擔責任,付出代價。有了羞恥之心,才有人倫之防,才有制度之預,才有詩書禮樂,最終才有所謂的人類文明。因此,羞恥之心是人類文明的基石。

然而,非常遺憾的是,歷朝歷代總有那麼一些無羞無恥之徒湧現,甚至在某些時期,他們還會佔據很大的比例,產生很惡劣的影響和很大的破壞力,對人類文明而言,這即是所謂文明的劫難與黑暗時期。當然,在與各種劫難進行的鬥爭中,人類文明總是能劫後餘生,不斷向前發展。因為正義終將戰勝邪惡,光明總會戰勝黑暗,這是已知人類文明所告訴我們的基本法則。

老李,小李和陳婦,這樣的無羞無恥之徒,與吾巍巍天朝那是惺惺相惜,臭味相投。放眼天朝上下,那更是群魔亂舞,眾妖狂歡。

當然,隔海獻菊,隔海賣騷,也並非二李和陳氏首創,若干年前就有先例。最為知名的,應該是楊氏振寧吧,該老先生從 50餘歲開始“獻“,一”獻“就是40年,可謂樂此不疲,甘之如飴。隔海的都跳得這麼厲害,身在天朝的,那就更不得了啦。最最著名的,早些年是郭氏沫若,得其真傳的自然非余氏秋雨莫屬,一則“秋雨含淚”當成千古。

各位看官,吾中華最風雲的幾個人物,我算是都帶上了。為附“秋雨含淚”之驥,俺也整理出三個詞組:“振寧弄孫,二李獻菊,文茜賣騷“。也作天朝新語。

為警後世,規勸子弟,俺再搞段弟子規吧:

天朝立,文明殤;羞恥失,道德亡。沫若文,飛滿天;屍臭味,何處藏?逐臭者,如蠅虻。老振寧,早失德;好弄孫,好打誑。秋雨淚,羞先人;公公聲,豈有陽?李敖潑,戡兒乖;齊獻菊,父子行(音杭)。文茜騷,滿大街;隔著海,周身浪。眾小丑,要記牢;告兒孫,莫學樣。小韓寒,不得了;罵黑暗,頌陽光。大劫難,何時了?齊心力,共爭抗,新天地,你我創!

載自:http://xg38.blog.epochtimes.com/article/show?articleid=26782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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